泡面头吃糖不甜

注意!你现在已进入老男人、男妈妈、伦理道德梗、身高差/体型差的禁地。(我最爱的F4)
ao3:ayi0530
WB:我这磨人的泡面头
本人什么都不会,最会的就是一碗水端平

【樊伟X牧歌】小妈(中下)

⚠️小妈攻预警

上在这:小妈(上) 

中在这:小妈(中) 


樊伟发起狠来毫不留情,把那人打得无法还击,只能躺在地上挣扎着奄奄一息。出了气樊伟这心里才算稍稍舒服一些,拉着牧歌的手大摇大摆地走了。牧歌之前从未见过樊伟这个样子,狠戾凶猛,不似平常那翩翩公子的模样,这样的樊伟又让他惊奇和伤心,这么好的樊伟,怎么就屈身加入了牧家呢?怎么就让父亲一个人独占了呢?

如果……如果能给樊伟留下属于自己的标记,如果樊伟一辈子都是属于自己的,那该多好?

或许是因为敞开了心扉,两人双双归家倒没浪费多少时间,他们珍惜着彼此那点点滴滴的时间,此时此刻只愿抱着眼前人堕落,去到深不见底的海渊里。

他们恋爱了。

道德,伦理,身份关系全部都被他们二人抛诸脑后,他们就像世界上每一对平凡的情侣一般,会牵手,会拥抱,会亲吻,会zuo爱。他们在暧昧的黄昏下看着玫瑰色的天空拥抱,在草地上牵手欣赏繁星许下终生,在月亮的见证下亲吻,大肆地宣扬他们的爱。

他们第一次做是在一个大雨天,牧歌趴在窗前,shen吟声喘|-|息声皆被“哗哗——”的雨声所掩盖,虽然已经是夏天了,但赤luo着身体贴上透明的玻璃,还是让牧歌冷得发抖。樊伟却像一块炙热的烙铁,贴在牧歌身上,燎得他理智的草原全部都变得寸草不生。背|德的快|-|感让他们沉浸其中,抛弃众生,眼里只装得下彼此。

牧歌眼里蓄满了眼泪,在被爱的狂风暴雨砸中之时,他在樊伟的颈后留下了一个又尖又深的牙印,点点鲜血渗了出来,在牧歌的舌蕾上炸裂。这是牧歌给樊伟留下的唯一标记,是腐烂入灵魂里的见证,是专属的印记。

如果牧山能发现……这一刻,牧歌隐约有些期待,甚至开始诅咒这个伤疤永远都不会痊愈,腐烂进了肉里,与妖冶的血液融为一体。

拥抱彼此的同时,那一瞬间,他们在濒死的爱与谷欠中挣扎。


牧山倒是少见地出现了,坐在沙发上翘着腿,怀里拥着一个俊俏的男孩,看起来和牧歌一般大,唇红齿白软在牧山怀里,一脸的谄媚样。他和樊伟不同,樊伟身上的书生气是盖不住的,他即使埋在土里,也是一块就发光的金子,即使迷失在黑夜,也是闪烁的繁星。

樊伟的脸色不算好看,新婚燕尔丈夫就去外面拈花惹草,现在还大摇大摆地登堂入室,即使这个赌约输了,也不至于该这样下他的脸面。

牧歌知道自己的父亲多情,把樊伟迎娶到牧宅不过打的鑫峰钢铁的主意,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也没必要拘束自己。成年人的感情总是不纯粹,夹杂着无数污浊的东西,有名利,有金钱,有利用,有欺骗,那一颗赤诚的真心,早就被这些污浊玷污。

这样的爱,不过只是名利交换的工具罢了。

牧山回了宅子,牧歌也不得不回到了自己那逼仄的空间里,主卧婚房的窗帘一直都拉着,他看不见里面的情景,也不知道现在的父亲和樊伟在做什么。樊伟不像平时那般精力满满,没有拉小提琴,没有唱法语歌,甚至都没有出现过。

除了那晚上听见樊伟的闷哼,他没有其他的消息,他也不知道樊伟为了他躺在床上养了半个月的伤。牧山是个商人,不择手段是他的本性,任何玷污自己的东西的人他总会报复回来,即使是自己的枕边人也不例外。樊伟漂亮的脸庞上挂了彩,肋骨断了两根,左腿也被打折了,连床也下不了,只能躺在床上看着狠戾的牧山。

他恨牧山,更恨那个荒唐的自己。


“他……小妈他今天也不下来吃饭?”牧歌鼓起勇气,试探性地问道。

“大人的事,你管那么多干什么?”牧山一时变了脸,像是牧歌提起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一般,“你少和他接触。”

牧歌一时像是被戳破了自己那龌龊的心思一般,低着头闷声喝汤,他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对他和樊伟的关系了解多少,也不知道樊伟早就将他们的关系全盘托出,还换来了一顿毒打,在床上躺着呢。

牧歌成长这十几年来,牧山如他的名字一般,是他生命中无法逾越的一座高山,他逃不开山峰的阴影,也离不开这山谷里。他就是牧山底下那见不得光的影子,所有的光芒都被遮挡,留给他的只有无尽的黑暗。

牧山是个合格的商人,但却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,他是一个十足十的伪君子,牧歌自己心里清楚。这也是牧歌痛恨自己血缘的原因,混杂了牧家自私自利的鲜血,比下水道的污水更浑浊不堪。

或许是看到牧歌脸上露出失落的神清,牧山也意识到自己太过于强势,低声提醒道:“你不要被他骗了,这样的人最会花言巧语,他太懂怎么蛊惑一个人了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牧歌低着头闷闷地说道,“也不用你管。”

这是他第一次顶嘴,但也不知道为什么,这句话几乎是不过脑子就脱口而出了。牧山心里有不悦,但也没有多言,车内还坐着那个昨天登堂入室的小情儿,他也不想浪费过多的时间在这个叛逆的孩子身上。


牧歌始终介意,推开樊伟的房门时,他正在看着窗外的大雨,拍打了玻璃上,流下无尽的水渍,溅湿了窗外的青草地。

樊伟的右手被打折了,打着厚厚的石膏,左腿也断了,不知道是用了多大的气力才从床上移动到窗边浅绿色的沙发上,颈后结痂的伤口就像一只小蜗牛,蛰伏在皮肤上,一点一点移动着,蔓延着。

“车祸是牧山设计的,赌约的骗局是牧山设计的,他夺走了我的一切。昨晚他告诉我,他还想把你也抢走。我本来不应该这样的,是他杀死了我的父母,我一直对他抱有丝丝的幻想,以为他会对我有一丝的愧疚或者怜悯,可他却一次又一次地把我拉入地狱之火。”樊伟冷笑一声,“拿这种身份来侮辱我,拿赌约来束缚我,拿棍棒来殴打我,他以为一切都不会被时间冲淡,会像冬天被融化的雪一般神秘消逝,可是我却会永远记着这些疼痛与侮辱。我恨他!”


——我恨他,但我爱你,我该怎么办?


“我帮你报仇。”

“牧歌,我想他死。”樊伟靠在窗边,他就是那蛊惑人心的普色乌度罗勾伊,用着一个又一个的谎言编织美妙的幻境,只为捕获自己的猎物,“如果你帮我杀了牧山,我就永远和你在一起。”

“好。”

牧歌知道自己疯了,樊伟颈后的小蜗牛崩断了他最后的理智。

一直都活在山脚下的人,却妄图用一己之力把巨山炸开。他从未想过,这将会是他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决定,所带来的恶果能让他痛苦一辈子。

此时被爱蒙住双眼的牧歌只懂得无条件地付出,为了得到一点乞怜,为了得到那一丝微薄的爱,把把血液里奔腾的山川大河,把心脏中藏着的繁星皓月全部掏空了,呈到樊伟面前,等着他制作出一把尖利的匕首,扎进牧山的心脏。


(本来只打算开车的脑洞越来越严肃走剧情了,这不对劲啊!下一章完结。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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