泡面头吃糖不甜

注意!你现在已进入老男人、男妈妈、伦理道德梗、身高差/体型差的禁地。(我最爱的F4)
ao3:ayi0530
WB:我这磨人的泡面头
本人什么都不会,最会的就是一碗水端平

【井贤】漂浮群岛

前言:趁人少来一发,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……

还是老样子,我爽了就好了,不要在意细节。

以及,我爱死杨修贤这个小妖精了。


现在是2018年12月22日晚上10点24分,公路上只有一辆车孤零零地行驶着,车里坐着两个男人,杨修贤和井然。

在接下来的三天时间里,他们会不顾一切,逃离这个喧嚣的城市,驱着车毫无目的地往南走,终点是最美的苏州。如果到达了南方,或许这寒冷能缓解不少,或许春天也不晚了。

杨修贤和井然就在这公路上乱开,他们一起看了山里最美的日出,一起在河边拥吻缠绵,一起在市集纵情吃酒,一起相拥欣赏烟花。他们把一切抛诸脑后,目光中只有彼此,像所有堕入爱河的小情侣一般,他们连看着对方的眼睛,里面装的都是快满溢出来的爱。

杨修贤会和在路上遇见的驴友一起跳舞,井然拉着小提琴为他们伴奏,他跳得浑身燥热,额头出了一点薄汗,热了就把围巾往井然方向一丢,累了就靠着井然抽烟,围着篝火闲聊,他们旁若无人,享受着两个人的快乐时光。

他们像对真正的恋人度过了72小时,两人腻在一起做一些无意义的事情,累了就躲在车里做|爱,宣泄过多的精力。

爱本来是就是两个人一起甜蜜地浪费时间。


“今天是圣诞节了,也是我们的最后一天了。”井然说着,目光一瞥看到杨修贤在拿烟,急急忙忙拿出随身带着的火柴,北方的冬天冷得很,而且刚才这包火柴遭受了两人的体液濡湿,有些潮了,不好点着。井然一连换了四根,第五根才擦出了火花,点燃了香烟。

“你知道吗?有一种鸟,一出生就只能不断地飞翔,无法停歇,飞过高山群海,它们穷极一生,都只是为了寻找一根最长最尖的荆棘,结束自己的生命,没人会知道它们值不值得,但如果我是荆棘鸟,我愿意坠落在你这条荆棘身上。”杨修贤靠在车门上,吹灭了井然手里燃烧着的香烟,手上夹着香烟,深吸了一口,对着漫天雪花喷出圈圈眼圈,看那烟雾在冰冷的空气中消失殆尽,“我从未知道,坠机原来那么疼。”

井然从大衣兜里摸出了一包万宝路,从里面取下最后的那根香烟,叼在嘴上,慢慢凑近杨修贤,用他燃烧的烟头点燃了自己的香烟,深吸了一口,微眯着眼吐出烟圈,一言不发。

“回去吧,天气怪冷的。”杨修贤把香烟摁灭,拍拍井然的肩膀,说道。

井然猛地抱住了杨修贤,力道大得像是要把杨修贤揉进怀里,他忘情地亲吻着杨修贤,唇舌交缠,就像在进行一场博弈,势均力敌,这样的缠绵,多一分太过纠缠,少一点太过无情,就是这样才刚刚好。

井然亲吻杨修贤的这几分钟里,杨修贤心动的,甚至心脏跳得都快要嗓子眼了,只差大声地宣泄这份爱意了。可是杨修贤却一点都不盲目,甚至理智得可怕,他从遇见井然第一秒开始就知道井然永远不会属于自己,那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太过刺眼。喜欢井然这四个字就很不现实,就像滑滑梯一样,一下子就到底了,即使那一时开心快乐占据了他的感官系统,但是很快就结束了。杨修贤甚至宁愿在滑梯底层坐着也不想费尽心机回去了,懒得原路返回,也懒得重新开始,反正世界上也没有谁离了谁不可,岁月那么长,总会冲淡那不切实际的爱的幻想。

井然是抑郁又孤独的,他就像是天上的明月,只适合高傲又清冷地挂在天边,月光是冷的,即使看起来再温和再治愈,但却怎样都走不进别人心里,杨修贤下意识地感觉,不能再去招惹这个男人,这份关系,到这里就可以适可而止了。坠机的痛苦,他也不想再尝试一次了。

旖旎风光,流光花火,以及流水桃花,一切如云烟易逝。

可杨修贤的身体,似乎早已经离不开井然了。

明天过后到达苏州之后,这一切就会回归平常,井然会回到他的工作室继续进行设计,过着工作室到家里两点一线的普通生活。而杨修贤会回到自己的画室肆意宣泄自己的艺术感,画出一幅幅栩栩如生的画作。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,他会就着这三天美好的回忆,再想象着两人交换共度春宵的时光,画下自己笔下最迷人的井然。

“这次回去,有什么打算?”井然先打破了车里的宁静,问道。

“回去画画,晚上继续去泡泡吧,喝点小酒,过以前的生活。”杨修贤自嘲似的笑了笑,“对了,这三天我一直都想说了,别戴着那个白金戒指,怪难看的。”

“是吗?”井然自嘲似的笑笑,说道,“下了高速就要到苏州了,你先眯会儿吧,到了我叫你。”

“好。”


“修贤,到了,醒醒。”

杨修贤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发现自己早就背井然抱进了酒店里。苏州的冬天不像北方那么严酷,反倒是那种刺骨的寒气,无情地钻进被窝中。杨修贤被寒风吹得一个激灵,情不自禁地伸出了手抱住了井然,像撒娇一般请求道:“抱紧我,为我取暖。”

井然钻进了被窝里,像对待什么珠宝一般虔诚地亲吻杨修贤的,抚慰着杨修贤叫嚣着的谷欠望,不知疲倦地给予杨修贤快|感,又贪婪地索取杨修贤给自己的满足。

等待两人都精疲力尽睡去时,天已经蒙蒙亮了。

这是他们在苏州度过的第一个夜晚,也是最精疲力竭又疯狂的一晚。


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射进来,照得被窝暖暖的,杨修贤醒的时候,身边人早已不见踪影,只在床头柜留下了一张井然的名片。

杨修贤玩味地看着那张质感很好的名片,仔仔细细地打量起上面井然两个字,他的名片像他这个人,简约大方。阳光反射,杨修贤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闪了眼睛,他定睛一看,发现自己左手的无名指早就被套上了一个白金戒指,对比自己的尺寸有点太大了,那是井然一直戴着的那一个。

杨修贤觉得有些不可思议,打开窗户,任由冷风灌了进来,一张轻薄的纸张飘了起来,他伸手抓住了那张随风飘扬的纸张,上面赫然写着:

杨修贤,如果你能爱我,就和我打电话。荆棘鸟不必再漂浮群岛,我就是你最后的落地点,我把一生都压在你身上了。

我爱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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